2011年6月27日星期一

艾未未是有心理缺陷和行为缺陷的准精神病人

关于艾未未,其实他就是一个从小缺乏家庭温暖,有心理缺陷和行为缺陷的准精神病人。看看他大哥怎么说他的家庭的:

画家艾轩:我的父亲艾青对儿子冷血 认为孩子是多余的
 “假如我是一只鸟,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: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,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,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,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……——然后我死了,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。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?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……”

  从大诗人艾青这首《我爱这土地》中,人们不难感受到艾青哪火一般的激情。然而,艾青的儿子——著名油画家艾轩日前作客湖南卫视《艺术玩家》栏目时透露,生活中的艾青是个冷血老爸,“他对孩子没兴趣,认为孩子是个多余的东西。”

  艾轩是作品年成交额超千万的富豪,是当今中国油画领域的当红大腕,这个可能迈入殿堂级别的艺术家,还有着所不为人知的显赫家世:当代艺术圈最具影响力的大佬艾未未 (专题)喊他做大哥,他们俩兄弟各自领军着写实画派与当代艺术的两大阵营,他们的父亲正是影响了几代人的著名诗人艾青。

  可是艾轩从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,“除非是查户口的来了,没办法。”艾轩说,这并不是刻意谦虚,而是自己与父亲的关系确实“以前很冷漠,后来试图改变,可没成功”。因此,艾轩在节目中甚至不经意间称父亲为艾青先生。

  艾轩介绍说,艾青对孩子没兴趣,认为孩子是个多余的东西,他回忆起小时候一件令他一辈子都不忘的情景:“我和父亲坐在一个桌上早餐,我见自己杯中的牛奶少,于是要父亲杯中的牛奶,他站起来,把自己牛奶倒入我的杯中,眼睛却盯着我,牛奶一直倒,最后牛奶溢了一桌子,完了,他站起来,坐倒沙发上看报去了,没事一样。”艾轩说:“白色的牛奶洒了一桌子,那刺眼的颜色我一辈子记得。”

  谈到艾青对自己冷漠的原因,艾轩归结为当时“他与我母亲的感情产生了纠葛”,而“我却正当那时来到了人间。”艾轩甚至认为,是父亲把儿子当做感情失败经历的一座“标志性建筑”而耿耿于怀,艾轩干脆称自己是父亲避孕失败的意外产物。

  不过,作为诗人的儿子艾轩也写诗,但与父亲的文学有着天壤之别。艾轩朗诵了自己的诗:“爱情已馊了,甜言蜜语结了厚厚的茧,当天色暗下来,各自盘点艳遇。”艾轩说,“我这种诗是父亲深恶痛绝的那种,呵呵。”

  艾青其实也曾留学学画,但显然他学画失败,儿子艾轩则学成了大家。这,也许是这对父子之间,另一种人生意义上的互补。

  1933年,一个名叫“蒋海澄”的爱画画的青年,第一次用“艾青”的笔名发表长诗《大堰河——我的保姆》,自此轰动诗坛。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?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……”他的这句诗,也曾打动了无数人,令人们感受到诗人火一般的激情。

  然而,这位在中国诗坛占有重要地位的大诗人,却给他的儿子、承继了父亲艺术才华的著名油画家艾轩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伤痛。2010年4月10日,艾轩接受“记忆”独家专访,首度细诉了与父亲艾青之间的恩怨纠葛。采访中,艾轩总用“他”代替父亲的称号。

  1935年,25岁的艾青听从父母之命,与张竹茹结婚。1936年,艾青在常州武进女子师范当国文老师,与女学生韦嫈(真名张月琴),即艾轩的母亲相识、相爱。1939年,29岁的艾青与18岁的韦嫈结婚,相继生下女儿艾清明、儿子艾端午。1947年,艾轩在河北深县小李庄出生。

  1955年,艾青与韦嫈离婚,艾轩和姐姐艾清明、哥哥艾端午判给了父亲,妹妹艾梅梅则归母亲抚养。同年,艾青与刚调到中国作家协会的高瑛相识。1956年3月27日,艾青与高瑛结为夫妻。

  取名艾圭圭,被同学耻笑说是“艾乌龟”  1945年,他和母亲奉命先后从延安奔赴华北解放区。到河北张家口后,两人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,他发生了“生活作风问题”,与母亲的关系一度紧张。 1947年11月11日,母亲生我的时候,他提了一罐鸡汤过来看我,手在空中比划着说,11月11日,不就是一个圭(音 Gui)字吗?就叫艾圭圭吧!就因为这个名字,我经常被同学耻笑,说我是“艾乌龟”。上初中时,我向母亲要求改名字,姐姐就给我取名为“艾轩”。

  他与母亲的感情产生了纠葛,我却在这时来到了人间。所以,他把我当成是感情失败经历的一座“标志性建筑”,从没有正眼瞧过我。大概一岁多的时候,他和母亲两人都忙于革命,我被送到华北保育院抚养。

  “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冷冷的,我是多余的。”
  1949年进入北京后,他和母亲关系有所缓和,两人跑到保育院找到了我。当时我蹲在一个角落里,因为长期营养不良,我的双脚不能长时间站立,两人把我抱回了家。没过多久,他与母亲的关系再度僵化,又把我寄送到幼儿园,只有周末才回家。

  回到家里,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冷冷的,让我感觉到自己是多余的。我5岁时,有一天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他突然把我拎起来,锁在黑漆漆的壁橱里,任我哭喊他都不开,直到我哭着睡着了,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出来的。

  还有一次,我和他坐在一个桌上吃早餐,我说:“爸爸杯中的牛奶比我多”。他听了站起来,把自己的牛奶倒入我的杯中,眼睛却盯着我,牛奶一直倒,最后牛奶溢了一桌子,他自己坐到沙发上看报去了。白色的牛奶洒了一桌子,那刺眼的颜色我一辈子都记得。

  我们带着怨恨离开了那地方
  1956年,家里来了一个陌生女人,他要我们喊她“王阿姨”。实际上她叫高瑛,只是为了不让我们到处说,才要我们这样喊。起初,继母对我们挺好,后来却对我们越来越“冷”。

  记得很清楚的一件事是,智利诗人聂鲁达来我家,高阿姨怕我们丢脸,把我们兄妹三人锁在了侧屋,不让我们出来。半夜,她把我们从被子里拎出来搜身,拷问我们是不是偷吃苹果了。加之他们两人因为争夺存款,经常发生“战争”,甚至打得头破血流,我们生活在恐怖之中。于是,我们兄妹三人决定投奔已调到天津的母亲。

  那天凌晨,我们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天津,父亲知道我们要走,但始终没有出来与我们道别。我们带着怨恨离开了那地方。

  这辈子和父亲没说上一句知心话
  此后多年,我们几乎没有联系。在我的记忆里,我跟他只见过四次面。1978年,我在成都军区文化部创作组担任美术创作员,回北京探亲。听说他从新疆偷偷回来治眼睛,我跑去看他,看着一身军装的我,他吓了一跳,问“同志,你找谁?”当我说我是“圭圭”时,他异常兴奋。我推测,他见自己的儿子是解放军,而自己却是右派,感到特别刺激。

  上世纪八十年代,他又恢复往日的风光。但之后的两次见面,都在不愉快中结束,所以我告诉自己,不要再去那个“家”。最后一次见面是上世纪90年代初。他要艾未未 (专题)(编者按:艾轩同父异母的弟弟)告诉我,他看了我的画很震撼,他很想我。后来我也知道,他跟别人说过小时候他们对我不好。为了不让老爷子扫兴,我又一次踏进他家。那时候他已经坐在轮椅上,高阿姨告诉他,“这是圭圭,来看你了”。他回了一句,“圭圭也长大了啊!”当时,我都快五十岁了。高阿姨拿出我的画问他好看吗?他说:好看。我能感觉到,他有很多话想说,可高阿姨在身边,他不敢开口。这是他清醒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我和他这辈子都没有说上一句知心话,很遗憾。

  艾轩,国家一级美术师,北京画院油画创作室主任。1967年中央美术学院附中毕业。1984年进入北京画院油画创作室。 1999年作品入选中国美术百年。2004年作品入编《中国油画十家》。出版有《艾轩写实主义油画技巧》、《中国当代写实派——艾轩油画艺术》等。作品被中国美术馆、日本福冈美术馆、国内外艺术机构及私人藏家广泛收藏。其创作的油画《穿越狼谷》,以683.2万元创下个人作品拍卖最高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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